梁遇春的写作笔法

来源:百度知道 编辑:UC知道 时间:2024/06/07 02:18:37
结合《泪与笑》详析一下梁遇春的写作手法

在其中,笑成了悲哀而又无趣,反而不如眼泪来得有生气,在其中这样引用到“这是所有故事中最悲惨的——比悲惨还要更加伤情,因为它竟然使人听了微笑。”

而在其中,梁遇春如此的宣称:“笑时感到无限的生的悲哀。”“可惜我们也没有爱恋上死神,觉得也不值得花那么大劲去求死,在此不生不死心境里,只见伤感重重来袭,偶然挣些力气,来叹几口气,叹完气免不了失笑,那笑是多么酸苦的。”

当笑来的因为理解的无奈时,似乎便又有了另一分的苦味。“当我们心里有说不出的苦痛缠着,正要向人细诉,那时,我们平时尊敬的人却用个极无聊的理由(甚至于最卑鄙的)来解释我们这穿过心灵的悲哀,看到这深深一层的隔膜,我们除开无聊赖地破涕为笑,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
与二三十年代的“张扬个性”的散文作家一样,梁遇春无疑也是一个“满口荒唐言”,好出惊人之语的性情中人。陈子善曾有言,梁遇春和梁实秋等的散文可以说是“学者散文”,事实上梁遇春的散文中更多的是书生气,与后者的老辣醇厚相比,更接近于“青春写作”的范本.事实上是,不仅是梁遇春尚且处于一种无法成功整合经验的“青春写作”时期,当时的整个白话文写作也处在一种不成熟的“青春期”中。这个时期往往表现为模仿、矫饰,(这在当时被郁达夫不无自信地总结为“可贵的个性”)而梁遇春也没有逃脱这个窠巢。 为一个涉世未深,充满朝气的年轻人,梁遇春总是刻意地立论求“新”,视角求“异”。如人们在讨论人生观时,梁遇春则侃侃而谈“人死观”,非要说什么“人生观这把戏,我们玩得可厌了,换个花头吧,大家来建设个好好的人死观。”但凡失恋者都哀其不幸,而梁遇春却潇洒地对自己说“已经过去的爱情,是存在‘时间’的宝库中,决不会丢失的”。身为最高学府的学生,他却让人哭笑不得地规劝大家要偷懒迟起,“别辜负了这一刻千金的‘春朝’”。而他的少年锐气,勇于思考以及热情给人以深刻的印象。

梁遇春的性格似乎因着性情的原因偏向了柔弱的一面,然而,我却相信那个无聊的理由,不定便是因为拿人明白了其中深厚的悲哀,才以无聊的理由来解释。在其中,既然明白了空荡的笑的悲哀,如何不明白这一种暗里潜在的共鸣呢。当灵魂的世界与现实的世界都展开的时候,中间的人,是必将被挫伤的。

既然身处的世界不会给一个人自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