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的多妻主义

来源:百度知道 编辑:UC知道 时间:2024/05/31 20:29:33
为什么说余光中在文学上是个多妻主义者

余先生说,朱光潜近乎他文学上的引路灯,生活里,太太绝对是“贤外助”,她外向,挡下了不少外间纷扰,自己才得以有这多年的“象牙塔”之乐。在车里,他看路两旁:“胡同都被高楼挡了吧。”还说,任何的文化传播都会是种变质,像英国人往茶里加了糖,再加奶。然后说,现在只喝红茶,喝绿茶和咖啡肯定睡不着,但也偶尔沾点洋酒。问他现在看什么书,写多少?老先生答,看的都是闲书、杂书,提到了《万象》的味道倒奇特;一个月给报纸写篇4000字的,不写专栏。至今天天开车上班,假期跟太太欧美“驾车自助游”,开累了,“她就把左脚伸过来,踩油门”。建议我找大卫。洛奇(David Lodge)的《微型世界》(“Small World”)来看,“写得跟《围城》太像了,有意思得很”。他说,他大二看的《围城》,看了就再不相信自己的老师了,“这毒害年轻人的书”。

  访谈后拿出笔让余先生在《余光中集》第一卷扉页题句,他却从怀里抽出笔欣然地用笔画起来。回家翻看先生写当年他让美国诗人弗罗斯特在《弗罗斯特诗选》扉页上的题词:“当时我曾拔出自己的钢笔,递向他手里……

  可惜当时他坚持使用自己的一枝。“及提到当年合照”……比他年轻半个世纪的中国留学生则侍立在后“。暗自掐了手指,正好50年松余些,心里一紧。

  高尔基提起前辈托尔斯泰“一日能与此人生活在相同的地球上,我就不是孤儿”。况且曾相见并有一夜谈呢
  余光中:“多妻主义”在生活上是犯罪,呵呵,但在艺术上,我对阿波罗忙不过来而派下的九个缪斯各个都去追求。我作为评论家的身份与我作为诗人和散文家有所区别。现在的评论家一般是科班出身,他们会把理论一样一样搬到中国的实际中。我的评论是我创作的延伸,对诗、散文这两种文体的得失我需要探讨,理论在我手上,我把它放到文学史上看,再摆到实际创作中,看是不是符合循环的规律。我自己一向说的是applied criticism(应用性评论)。我不是个正规的评论家,我也不怕我的评论讲错,至少我让人看到,我的诗句就是这样写出来的,就可以self-justi-fiable(自圆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