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求《醉花阴》原文,作者是王力平

来源:百度知道 编辑:UC知道 时间:2024/05/17 14:12:23
是在高二上的时文阅读里出现过的议论文,有点散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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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

醉花荫

其实,对于东风花事,我并不十分留意,用宋代诗人杨万里的话说,叫做“年年不带看花眼”。
然而,书生习性,踏青看花可以不去,书却不能不读。一卷在手,又发现“原来姹紫嫣红开遍”。春花秋叶间,凝结着历代文人墨客层层叠叠的情思意绪。白居易说:“独坐黄昏谁是伴,紫薇花对紫薇郎。”一花一叶,正如滚滚红尘中的知心挚友;周敦颐说:“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一草一木,已是内心情感价值的物化形式。花,实在是历代文人笔下无法回避的永恒主题。
或许,“历代”这个词是不准确的。在人类艺术长河滥觞的远古时期,在那些古朴而神秘的原始岩画和陶器装饰纹样中,我们更多看到的是渔猎生活的影响。艺术起源学研究告诉我们:原始狩猎民族没有表现耕作的舞蹈,没有描绘农作物的雕刻和绘画,他们以骨骼和牙齿做装饰品,而不以植物做装饰品。从动物装饰到植物装饰的过渡,是人类文化史上最大的进步——从渔猎文明到农业文明的象征。或许应当这样说,只是在农业文明的阳光照亮大地之后,一花一叶、一草一木,才在人的眼中有了生命,才真的活了,美了。
花之美,在于色。色彩以最直观的形式,给予人最强烈的感官冲击。王维说:“雨中草色绿堪染,水上桃花红欲燃。”杨显之说:“黄花金兽眼,红叶火龙鳞。”词语间固然有修辞的夸张,但首先是基于诗人对色彩的强烈感受和深深的陶醉。
因为受到文化传统的浸润,不同的色彩有着不同的文化内涵、不同的情感意义。俄国作家陀斯托耶夫斯基曾经深情地描写过一座淡红颜色的小房子:“这是一座颇为可爱的小房子,那么和蔼可亲地望着我,那么矜持地看待丑陋的四邻。所以,每当在那条街经过的时候,我总感到分外地欣慰。”当这座房子被人重新涂成黄色时,陀斯托耶夫斯基写到:“我的肺几乎都气炸了,直到现在我也鼓不起勇气去探望我那被丑化了的朋友,可怜他被刷成了天下帝国的颜色。” 陀斯托耶夫斯基所说的“天下帝国”,正是十八世纪的大清帝国。在古代中国,基于“天玄”、“地黄”的文化观念内涵,黄色具有不可置疑的尊宠地位。而在陀斯托耶夫斯基眼中,竟是如此不可忍受。
其实,不仅中外有别,同是炎黄子孙,面对花与色的世界,也总是有所抑扬,有所臧否。刘禹锡偏爱牡丹的艳丽,认为:“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张孝祥偏爱梅花的素雅,认为:“人间奇绝,唯有梅花枝上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