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青花瓷与江南女子》这篇文章?

来源:百度知道 编辑:UC知道 时间:2024/06/11 20:4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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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在人的记忆中无疑是有色彩的,从唐宋到明清的这段历史,应当是黄褐色的,像田野上失落的陈年麦秸堆,像书柜底胶结成块的线装书,生命的形态尚在,却朽蚀已久,耐不得翻动。而从旧石器到春秋时代那一段更为漫长的历史,该是黝黑的,松软的,虽处处瞥见灵光闪烁,幽岚浮动,然终难窥测全貌,恰如可望而不可即的遥远的神秘夜空。至于从我们眼皮底下刚刚逝去的那段历史,则是青灰色的。依旧留有生命倾泻过后的余色和余温,像屋角刚剖开的湿润的青色竹篾,又像脱水未久尚有血色涌动的青色鱼鳞……

  现代人现在走进周庄、同里这些江南古镇,努力翻检着的,正是这段青灰色的历史。它之所以是青灰色的,自然也与中国最后的农耕社会文化有关。水是青色的,这是亘古以来的自然色彩。水稻是青色的。江南田野上这种更雄浑更壮美的青色流体,已经在人类不竭的劳作中奔流了七千余年。年年春天出现在田野上的菜花、紫云英花,黄色的大块流动,紫色的大块流动,似乎也是为了衬托天空那种永恒的浩瀚青色。村庄是青灰色的,那高高低低、错落有致的黛色屋脊,不就是周边青色的绵延和凝聚吗?

  在这个业已逝去的青色世界中,历史留取了最美的两样——青花瓷和江南女子。在画家的笔下,二者经常同时出现。我在同里看过徐海鸥的画展:《少女》中,梳单辫,穿蓝白两色相拼衫的少女,与放置在她身后的旧木凳上的绘有山水景物的青花瓷罐。在画面中几乎占有同等的分量。《农家女》中,低头扣青色襟衫的年轻女子占了主要位置,可在她身后的木桌上,依旧有一只浅浅的青边碗。《月到中秋》这一题材,似乎为画家提供了画青花瓷的良机。盛着藕、莲蓬这些时令佳肴的青花大盆占了主要地位,而在旁边,忙中得闲、轻挽发髻的青衣主妇另一手中端着的还是青花碗。

  自然是美的组合,清新、典雅的组合,但绝不仅限于此,而是有着深层的思索,非同一般的含义。青花瓷和江南女子,画家在有意无意间似乎捕捉到了其间更多的内在的神秘联系。

  首先,二者的美都是普通的、简单的、日常的。青花瓷大多是日常用品:青花大盆、青花罐,厚底厚沿,普通的器形,看来不像是做摆设用的。青花不像祭红,红得耀眼、刚烈,它清清淡淡的。同样,女子也都是普通女子。纤瘦的少女,体态上还未脱尽孩童时代的笨拙和幼稚。圆润的少女,娇嗔中竟然有初生牛犊般的执拗,一旦她们成熟,种种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