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翔诗歌的特色

来源:百度知道 编辑:UC知道 时间:2024/06/06 04:12:51
个人以为阿翔诗歌语言呈意象化,渐渐变成了一种纯粹的意象语言了。

在诗歌写作上,阿翔受到过余怒和伊沙的双重影响,而且,这种影响是深入骨髓的。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他在网上宁愿冒下“偏袒伊沙”的责难也不惜与人翻脸的举动。但与此同时,阿翔对这种影响也是警惕的,上文所说的焦虑也可以说是警惕的一部分。“诗的影响已经成了一种忧郁症和焦虑原则。”(哈罗德·布鲁姆:《影响的焦虑》)焦虑的产生,是正视自己的开始。从阿翔最近在一些刊物发表的作品看来,他正在走出别人的阴影而试着用自己的声音说话。“我在写作中把生活状态呈现出来,但不呈现任何意义。实际上,语言对我来说是一个‘道’,在叙述中慢慢从有到无。在放开时还是要有所节制。”(《答珊瑚问》)这是阿翔既有经验的微弱延续与对自身重新审视之后的选择。阿翔从童年时期开始的听力障碍,他对语言的感受肯定与大多数人不一样。在我的猜想中,那是一种类似于雪片一样的感受,微弱、轻盈、断断续续。他的许多作品正是通过对生活表面现象的组织和罗列,甚至故意打破语言的正常结构来达到所需要的效果。“总身不由己,留下破衣服/突如其来的惊慌。/面孔上显现一个黑窟窿/恍惚,莫名其妙。/争吵声一点一点/扩大,胃在胃的抽搐里。/一个人蹲在暗处,抖缩,/手很冷,烟头明明灭灭,黑发变白。”(《绝望》)从一个场景转换到另一个,仅仅是从一个标点符号到另一个标点符号的过渡,而这些杂乱无章的具象叠加在一起,给人的却是凌乱生活的一个有序的片段。他在努力地把锐利的视力、孱弱的听觉和敏感的心灵所感知到的,用自言自语的方式书写到纸上,然后传递给人们。从它的语速,又能感受到一种“笨拙的慢”。对于阿翔而言,只有慢下来,才能使相对含糊的声音变得清晰。自然,这种方式是可取的,也是危险的,一不留神,就会滑入干燥无味与凌空虚蹈的深渊。但阿翔在努力地尝试着,在慢慢地向高处靠近,无论结局如何,这种“敬业精神”都值得钦佩。

在诗歌写作上,阿翔受到过余怒和伊沙的双重影响,而且,这种影响是深入骨髓的。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他在网上宁愿冒下“偏袒伊沙”的责难也不惜与人翻脸的举动。但与此同时,阿翔对这种影响也是警惕的,上文所说的焦虑也可以说是警惕的一部分。“诗的影响已经成了一种忧郁症和焦虑原则。”(哈罗德·布鲁姆:《影响的焦虑》)焦虑的产生,是正视自己的开始。从阿翔最近在一些刊物发表的作品看来,他正在走出别人的阴影而试着用自己的声音说话。“我在写作中把生活状态呈现出来,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