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一段关于闻一多先生照片的描写

来源:百度知道 编辑:UC知道 时间:2024/05/05 09: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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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重庆谈判时,国民党政府的谈判代表对以周恩来为首席谈判代表提出的和平协议难以接受。一官员恼羞成怒地对我方代表咆哮道:“对牛谈琴!”周恩来神态自若,不缓不慢地应了一句:“对,牛弹琴。”
——这位国民党官员说“对牛弹琴”意思是贬低共产党谈判代表的水平,而周恩来原话奉还,还是这四个字,只是在“对”字后停顿了一下,变成两个断句,把国民党官员的言论比作“牛弹琴”,你说绝不绝?

1对奴隶,我们只当同情,对有反抗性的奴隶,尤当尊敬。
2个人之于社会等于身体的细胞,要一个人身体健全,不用说必须每个细胞都健全。
3尽可多多创造快乐去填满时间,那可活活缚着时间来陪着快乐?
4我爱中国固因它是我的祖国,而尤因它是那种可敬爱的文化的国家。[title]闻一多高徒:臧克家对他的赞扬“人家说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说。”
“人家说了也不一定做,我是做了也不一定说。”
作为学者和诗人的闻一多先生,在30年代国立青岛大学的两年时间,我对他是有着深刻印象的。那时候,他已经诗兴不作而研究志趣正浓。他正向古代典籍钻探,有如向地壳寻求宝藏。仰之弥高,越高,攀得越起劲;钻之弥坚,越坚,钻得越锲而不舍。他想吃尽、消化尽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文化史,炯炯目光,一直远射到有史以前。他要给我们衰微的民族开一剂救济的文化药方。1930年到1932年,“望闻问切”也还只是在“望”的初级阶段。他从唐诗下手,目不窥园,足不下楼,兀兀穷年,沥尽心血。杜甫晚年,疏懒得“一月不梳头”。闻先生也总是头发零乱,他是无暇及此的。饭,几乎忘记了吃,他贪的是精神食粮;夜间睡得很少,为了研究,他惜寸阴、分阴。深宵灯火是他的伴侣,因它大开光明之路,“漂白了的四壁”。
不动不响,无声无闻。一个又一个大的四方竹纸本子,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楷,如群蚁排衙。几年辛苦,凝结而成《唐诗杂论》的硕果。
他并没有先“说”,但他“做”了。作出了卓越的成绩。
“做”了,他自己也没有“说”。他又由唐诗转到楚辞。十年艰辛,一部“校补”赫然而出。别人在赞美,在惊叹,而闻一多先生个人呢,也没有“说”。他又向“古典新义”迈进了。他潜心贯注,心会神凝,成了“何妨一下楼”的主人。
做了再说,做了不说,这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