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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百度知道 编辑:UC知道 时间:2024/06/24 05:28:44
如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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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30年:从家乡那部电话说起

当我还在襁褓的时候,祖辈们就已将“楼上楼下、电灯电话”当作是天方夜谭。后来,随着我渐渐懂事成人,“电话”在家乡也成了现实。再以后,我参加了工作,对“电话”的接触也多了起来。然而,在我脑海中印象最深的,当属家乡那部“黑砣子”式的摇把儿电话。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一部“黑砣子”摇把儿电话在我那贫穷的老东乡可谓凤毛麟角,有电话的村并不多。我的老家作为有名的“穷大村”有部电话应该还是比较幸运。因为,这部电话不仅对本村的父老,而且对没有电话的邻村可是帮了大忙。

现在的乡镇那时叫“公社”,村庄叫“大队”。“公社”和“大队”的联络机构叫话务室,室内的通讯设备称之为“分机”,分机旁有话务员轮流值守。他们凭着一副戴在头上的耳机与双手的灵巧纤指,在面前那布满几十个频繁发出蜂鸣声的小圆孔上插拔着塞子,传递着来自四面八方的信息。但若超出公社管辖范围的区域通话,则视为“长途”了。那时,嫁入我们大队的外省籍媳妇,倘若想给娘家打个“长途”,便需在大队的那部电话机旁等上几个小时。更有甚者,为了照顾一个“长途电话”而耽误整整一天的事情也是屡见不鲜。

当年,邻村有一个“拔丝厂”(即现今习称的线材厂),因其村小而没有电话。于是,我们大队就成了这个“副业厂”与他们业务户的联络站。每遇业务户打来“长途”时,我们那具有男高音之称的大队会计即对着扩音器的话筒大声呼叫:“ⅹ庄子拔丝厂的,到ⅹ庄子来接长途!”听到高音喇叭的呼喊声,邻村便派人骑着自行车飞也似的跑到我村来接电话。虽然两村相距不足2公里,但一个来回总要耽误不少功夫。这期间,那部电话就只能听凭主人的安排,躺在办公桌上耐心地等待,等得时间长了,也会不时发出“喂,喂!”的求救声。正是由于这个长途的缘故,别的电话就自然是占线,无法打了。久而久之,人们对此便也习以为常了。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伴随着市场经济大潮的涌动和历史的变革,电话这一通讯工具也踏着岁月的脚步,实现了必然而迅猛的新老交替。

先是老家的那部摇把儿电话代之以拨号电话,也不再是以前的“光杆司令”。继而,换成了无需通过公社分机拨转的“直拨电话”。接着,程控交换机走入了大队部,电话开始迈进农户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