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父辈读后感

来源:百度知道 编辑:UC知道 时间:2024/05/24 07:15:15
600-1000字

中国军旅小说家阎连科最近推出散文小说《我与父辈》,追思他的父亲、大伯、四叔,延伸至对中国芸芸农民的细致描写,人文情怀真令人为之动容。中国农民的日子当然艰辛,这从一些八十年知青作家作品中可以看到。知青作家总把下乡描写的特别痛苦,蹉跎岁月,和下狱一样。如果真是如此,那在农村生活了一辈子,几千年的农民又是怎麽活过来的?
在社会主义人民公社初期,土地公有,但各家各户也允许有一小块自留地,其收获可能是一家人半年的口粮。他家的自留地向阳,但随处是坚硬的礓石。在作者父亲的带领下,全家经过无数日日夜夜,冒著寒风飞雪,倾注了汗水与感情,终於把足够表砌三间房的礓石清理乾净,把田地修整好,并种下第一季的红薯苗。没想到一纸文件从中央下达到各大队,说,人民公社绝对不允许各家各户有自留地存在。各家各户的自留地,必须在文件传达之后的三日之内,全部收归公有。真是一朝英雄拔剑起,又是苍生十年劫。
作者称,父亲最远的行程是到几十裏外的县城。就这样一个没见过世面,没多大文化的农民,却总用最粗浅的语言说出最朴质的道德。四九年十月一日,毛主席宣布说,新中国成立了,中国人民站起来了。而在新中国成立了二十几年后,一个北方乡村的农民站在刚盖起的瓦屋前,对子女们说:“房子盖起来了,债也欠下了,人在这个世界上,什麽都可以欠,唯独不能欠的是人家的债,从明天起,我们一家人都重新去拉石头,卖石头,尽快把欠人家的债务给还上。”
阎连科大伯的儿子去新疆当兵在部队里自杀,这其中肯定有问题,阎连科问要不要去追究,大伯却说:“去部队告他们,我知道会有人受处分,可你弟弟死了,还能告活吗?可那些班长和军官我问了,也都是从农村参军参到那裏的,也都是家裏无能无奈的,才不得不参军参到新疆的地界。你弟已经不在了,我们就别去毁了那些人的前程了。”
这就是阎连科笔下的父辈,他不以上帝的冷眼高高在上地俯瞰人间,而是从世俗中来,到灵魂中去,洋溢著温暖、感恩与愧疚。时评家薛涌认为,在鲁迅和他的追随者看来,阿Q所代表的中国农民是一群蒙昧不堪,没有生命价值的人。为什麽冷漠与麻木成了中国人的国民性?这恰恰是因为中国几千年的知识份子要麽是统治者的狗,要麽像鲁迅一样,总以导师的姿态指令老百姓往哪儿走,当老百姓被剥夺了参与公共事务的权利,万事与己无关,当然就变得冷漠。
薛涌提及,几年前的一起矿难中,井底一个矿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