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 边城

摆渡幸福

———《边城》续写

□ 祁国佐

缕缕的青烟浮动在闷热的空气中夹杂着水的凝重笼罩着整个河面。茶峒渡口，孤独的停靠着一只小船装点整个河面的空荡，黄狗忠实地呆在岸边守候着小船和房子的主人。

“汪……汪……”黄狗的叫声打破了这沉重的宁静，屋中径直走出一位女子来。黑黑的皮肤泛着红晕，一头秀丽的长发再配上朴素的衣服，显得和谐而美丽。她，就是十年前我们常提起的翠翠。

“顺顺大叔，都晌午了这么急有事吗？”翠翠关切地问道。

顺顺脸上显出喜色，愉悦地说：“告诉你个好消息，早上出海的人回来报信，傩送今天就要回来了，等过几天，一定把你们俩人的事办了。”一句话说得翠翠忙跑到里屋去了。回来了，我苦苦等待十年的人儿终于回来了。但翠翠转而又想：我该和他说些什么呢？都十年了，他还是以前的他吗？现在变了吗？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来了，来了！”顺顺大叔的喊声打断了翠翠的思路。船一会儿就停在了傩送的脚下，两个人相互的站着，谁也不说话。一旁的顺顺先开了口：“这孩子，愣在那里干什么，不认识吗？这是翠翠啊！”顺顺的话提醒了翠翠，“上船吧！”翠翠的脸上泛着红晕，显出腼腆的神色。

船慢慢地向前驶着，顺顺高兴地问儿子十年的生活，但傩送总时不时地偷着看翠翠，顺顺用力推了一把傩送道：“过去，陪翠翠说会话，要知道十年里她可经常来照顾我啊！就当亲爸一样。”顺顺使劲给傩送挤着眼色，他才扭扭捏捏地向翠翠移动着脚步。顺顺满意地转过身来装上一袋烟悠闲地吸着。

傩送接过一支船浆和翠翠并排坐着，“还好吗？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傩送问道。

翠翠沉默了片刻后说：“要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有什么好不好的。倒是你，在外面吃了很多苦。”

傩送知道翠翠是在说他，当年一声不响地离开，对不起她啊！此时傩送感到一种负罪的压抑，一时显出尴尬的神色。翠翠接着说：“大叔这几年身体不好，你又不在身边，再加上年纪也不饶人，你这次回来要好好地孝敬他。”翠翠的话正好说到了他的心坎上。转而又想到天保，大哥纯粹是为了成全他和翠翠才下海的，以致……当年发誓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