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花夕拾》的主要人物介绍,有谁知道?

来源:百度知道 编辑:UC知道 时间:2024/05/14 03:40:08
最好详细一点。长妈妈、范爱农、父亲和藤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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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夕拾》各篇以记人为主者有三,即《阿长与〈山海经〉》《藤野先生》和《范爱农》。《藤野先生》记师恩,《范爱农》记友情,本文记的则是作者儿时的保姆,无姓无名、青年守寡、却给予了儿时作者深情关爱的长妈妈。作者抓住几个主要事件,描述了从厌她、烦她、恨她到最后敬她的全过程。

记人之作最忌事无巨细写成一篇流水账,最怕把人物的鲜明性格淹没在一般性的叙述之中。本篇在繁简取舍方面极见功力。长妈妈的姓名、经历,鲜为人知,便用三言五语带过。长妈妈踏死哥儿最喜欢的隐鼠一事,因在前一篇《狗·猫·鼠》中已有叙述,本篇自然无需重复。而她的“讨厌”之处,亦即喜欢“切切察察”和夜间睡成“大”字,要言不烦,却写得生动而具体。

作者怎样从厌她、烦她到敬她,是本篇的主要部分,写起来就是浓笔重彩,不厌其“繁”了。在作者笔下,长妈妈之讨人厌,无可辩解,她之令人烦,却应加以分析。儿时的作者深感不耐烦的无非是嫌长妈妈的礼节多,规矩多,教给他的道理多,“繁琐之至”。使儿时的作者最不耐烦甚至当作“磨难”的是“元旦的古怪仪式”:大年初一清早一睁眼就要说“阿妈,恭喜恭喜!”然后再“吃一点福桔”,以求得“一年到头,顺顺流流”。但即使这中间杂有某些迷信、陋习罢,不仍然显示着长妈妈对哥儿的真情关爱吗?也许可以说,这正是由“厌”到“敬”的一过渡,“厌”和“烦”还是略有不同。长妈妈终于赢得了哥儿的敬意的,是两件事。一是她居然具有让大炮放不出来的“伟大的神力”,一是为他买来了他念念不忘的《山海经》。这两件事,轻重却又不同。

过去多次有关散文写作的讨论中,常常提到散文姓的问题。散文姓“散”不无道理。作茧自缚,画地为牢,难以写出好的散文。但散文又忌“散”,如果跑野马,放断线风筝,下笔千言、离题万里,肯定也不是好散文。散文要求的是:散而不乱,紧而不死,能放能收,舒卷自如。

第一次的“敬意”是由长妈妈讲“长毛”引起。“长毛”与长妈妈何关?这好像是突如其来。但一层一层讲来讲去,讲到了据说让女人“脱下裤子,一排一排地站在城墙上,外面的大炮就放不出来;再要放,就炸了。”原来长妈妈竟具有这样“伟大的神力”,这才使哥儿对她有了“特别的敬意”,甚至原谅了她“夜间的伸开手脚,占领全床”。这是由“烦”到“敬”的一转折。

隐鼠事件后,对长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