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健帽子上为什么带个五角星?

来源:百度知道 编辑:UC知道 时间:2024/06/05 15:21:29

当英雄催键真唱运动、打假运动的开始,我们看到了自己的觉醒,我是如此的乐观,纵然真诚与虚伪同在,惊世骇俗的疯狂与昭然若揭的投怀送抱同在。我从来没有那么挑剔过,宽容地以为并非所有的商业都是不可以听的,我很喜欢周杰伦制造的简单肤浅。

  尴尬的是我是个伪摇,我不是铁托,我写不出凌乱的文字,更没有靠制造这些凌乱作为职业,带来一分钱的利润。我还对乐器一窍不通,只弹过吉他,只会一首曲子,是节奏极其舒缓的爱的罗曼司。我不会唱,我甚至不能理直气壮地说出一些恶俗音乐的不好,他们比我强很多,我只用嗓子发出过有限几次的节奏,在KTV里卡拉圈K,结论是很难听,是个孩子声音的清醇的杂乱拼和。我对这些都没有天分,我有天分的是逻辑和审美,前者被参加过的各种数学奥赛成绩几近满分认可,后者是自我臭美的结论。
  高中的时候,特想去感受一下演出的现场,我指的不是地下,我想去感受的是力量和节奏以及那么多同样热血的青年对力量和节奏的五体投地的拥戴。结果总是有限的零钱更愿意买一些CD反复贪婪地享受,一直没有实现,导致我晚上睡觉的节目除去春梦大多幻想一个高高瘦瘦的剪影,扬着电吉他,杂碎我们的乐器,踏开脚下的泥水,跳下舞台,向那光明奔去。英雄催键曾经来过这个城市,那是一个下雪的日子,他即兴地唱了《让我在雪地里撒点野》,这一切都是我在演出结束后才知道的。

  当一切都很平静的时候,我突然很害怕那种演出的场合,害怕那种疯狂的膜拜,害怕会被过于迅速地感染,某一时刻我会失去理智,我失去理智的时候将是什么样子?
  当许巍在别人的谩骂中出了他的《时光.漫步》,我竟然异常地兴奋,我可以迅速遗忘他的忧伤痛楚了,是的,没有人天生喜欢忧郁,你们不知道我是多么的厌恶忧郁沮丧的脸,多么的喜欢看着别人的笑。
  我特喜欢拿起2B的铅笔思考的状态,在不自主下用草图勾勒自己的想法,悄无声息,先天的不足注定了审美只是我的手段,我在用我的逻辑诠释着我的概念。媚俗是存在与遗忘的中转站,我不得不引用伟人的话,我低调的姿态不会给你们留下任何甜蜜的回忆,我已渴望在媚俗中朴素平和。

  至于那个五角星,崔健在一个小地摊上买了一个帽子,上面就有那么个东西,也没在意,总不能就给扯掉吧?

他为反盗版联盟做的标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