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腹语

腹语术

1982年冬到联邦德国考察访问，在法兰克福，一个德国青年陪同
我们，他曾在北京大学学习过，谈起来他还与我指导下研究中国科技
史的意大利学生是好朋友，于是我们就更融洽了。一个星期天的晚上，
他说不去大饭店吃饭，而去有乡土味的小饭馆去吃。我们逛了好几个
小饭馆后，最后在一家西班牙小店中坐下，吃的是木盆盛的海盗抓饭，
用的是木勺、木碗，别有风味。这时候，饭馆的外间有民间艺人在唱
歌，似乎有两三个人在弹唱，过后，艺人走进了里间，我们才发现原
来只有一个人。他一面弹着吉他，一面唱着民族气息浓厚的民歌。奇
怪的是他能同时唱出两种腔调来，一是利用口腔共鸣唱出来的，声音
比较浑厚，另一似乎是由嗓子直接发出来的，声音较尖细，真是一种
绝技，难怪我们认为是几个人在弹唱了。后来，我问那位德国陪同，
他说那个民间艺人的嘴里可能有一个哨子。

又过了几天，我们在纽伦堡的圣诞市场上看到演木偶戏的，作戏
的口内也有一个哨子，发出“咕丢丢”的声音，与我国北方演傀儡戏
的唱法一样，口里能讲，嗓子又发一个似唱非唱的音来。真不知道这
套口技是元代拔都罕西征时带到欧洲的，还是欧洲土生土长的。总之，
经过练习，人口是可以发两套音的，这早已为民间艺人所采用。

近两年来，我国社会上又出现了被称为“肚仙”、“灵鸽”的巫
婆，自称有“仙人”藏在他们肚中，可以向“仙人”求问吉凶，去病
消灾，十分灵验。招得大批善男信女，向其顶礼膜拜。巫婆、仙姑大
发其财。

其实，这类骗局自古有之，早已被揭穿多次。现举《清稗类钞》
中的几段记载：

“有所谓关肚仙者，亦巫属，一曰讨亡，亦曰关亡，妇女能之，
俗谓之为灵姑。相传鬼于生前负人之钱，则入其人腹中。其人藉鬼之
力，为人招致亡魂，人必以钱酬之，偿满宿债，则鬼自去。其实屏气
诡为，非疾也，藉诡言以求食耳。”

“康熙时，淄川有灵姑者，能于人前请仙。问病者应服何剂，所
遇何邪，游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