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五猖会》的赏析 400字

来源:百度知道 编辑:UC知道 时间:2024/06/21 00:0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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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猖会》赏析之一
这里首先突出了“我”如何想看五猖会的心情,因为五猖会“是我儿时所罕见的一件盛事”。五猖,“据有考据癖的人说:这就是五通神”。这句话语意有些歧义,歧义来自“有考据癖的人”话语的本身。它也许指一个神的名字,也许指五个神的总称。鲁迅接着讲,如果只指一个“五通神”“并无确据”。鲁迅知道或看过的五通神则是五个男人,面目神态“也不见有什么猖獗之状”。少年的鲁迅大清早起来,而且已经高高兴兴看见工人已把船椅、饭菜、茶炊、点心盒子陆续搬下大船了,可偏偏在这个时候,父亲要他回到房里去背《鉴略》,这就使少年鲁迅刚才的喜悦之情到此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正如书中所说,“我似乎从头上浇了一盆冷水”。“我”苦苦背书的时候,“母亲、工人、长妈妈即阿长,都无法营救”。这就不能不使我们联想到:这简直有点类似《红楼梦》中贾政要打贾宝玉的场面了。难怪后来“我”虽然去了,兴致却大减。
(八)《无常》赏析之一
本书前文已说过,绍兴人呼无常鬼有两种。一种活无常,一种死无常(或称“死有分”)。那时人们最愿意看的是活无常,原因大致有两个:一是活无常“活泼而诙谐”,二是形象奇特。“单是混身雪白这一点,在红红绿绿中就有‘鹤立鸡群’之概”,头上的特征更为明显,戴着“一顶白纸的高帽子”。此外,还有一个明显的特征是,手里拿着一把破芭蕉扇,活像济公。据旧时民间的说法,无常的职能是“勾摄生魂的使者”,面孔当然不可能是慈善的、温和的。他绝不包庇任何人,始终是铁面无私的。少年鲁迅对于“死”,还不可能像晚年那么坦然。他对无常的兴趣不过是出于少年的好奇心理。
(九)《无常》赏析之二
这里写戏中的无常。因为,要看动态的无常形象,最好是看舞台上的无常了。看戏的场景还是像《社戏》中所描绘的那样,是在船上看的。戏中的无常“一出台就须打一百零八个嚏,同时也放一百零八个屁,这才自述他的履历。”不知鲁迅是否运用了夸张?演无常的演员一出台如何打一百零八个嚏,同时也放一百零八个屁?“一百零八”在中国古代虽然是一个神秘的数字,但小丑做这种“打喷嚏”、“放屁”的假动作,要作那么多,观众耐烦吗?由于旧社会文化生活贫乏,所以人们看这些戏也十分来劲,甚至通宵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