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几首诗 谁能帮助我

来源:百度知道 编辑:UC知道 时间:2024/05/28 05:37:46
邵洵美的 《蛇》 《礼物》
阿瑟 西蒙斯的 《理想主义》

邵洵美《蛇》

  在宫殿的阶下,在庙宇的瓦上,
  你垂下你最柔嫩的一段——
  好象是女人半松的裤带
  在等待着男性的颤抖的勇敢。

  我不懂你血红的叉分的舌尖
  要刺痛我那一边的嘴唇?
  他们都准备着了,准备着
  这同一个时辰里双倍的欢欣!

  我忘不了你那捉不住的油滑
  磨光了多少重叠的竹节:
  我知道了舒服里有伤痛,
  我更知道了冰冷里还有火炽。

  啊,但愿你再把你剩下的一段
  来箍紧我箍不紧的身体,
  当钟声偷进云房的纱帐,
  温暖爬满了冷宫稀薄的绣被!

  邵洵美的《蛇》状蛇而写女人。蛇/女人倚台阶/瓦片而立,这是不错的,而方位却有交错:蛇的下身即“剩下的一段”置于倚靠物之上——常识可知,蛇“箍紧”物事必用尾段无疑;上体垂下,因此才有“血红的叉分的舌尖”可唇触。然而这里却有牴牾:蛇的上段是“最柔嫩的一段”吗?诗人所谓“男性的颤抖的勇敢”恐怕是不会施于女人上体的。这里的错位我们还是不理解为诗人的不察而解之以诗人的意识所作为——即使不察,也反映了诗人的无意识。两者的共通之处都在撄其锋芒,把赤裸裸的欲望稍稍遮掩一下。然而毕竟掩饰不住,诗人贪婪的肉欲直接指称“女人半松的裤带”。
  四节诗分别书写肉欲需要与肉欲憧憬,后两节则均为回忆与憧憬的交织。粗粗说来,油滑磨光竹节两句为回忆,伤痛、火炽两句及第四节兼写回忆憧憬。诗人摹写的肉欲的胜处就在“双倍的欢欣”:多么绝妙呵,“我不懂你血红的叉分的舌尖/要刺痛我那一边的嘴唇?”“你”的舌尖有叉分(蛇分叉的舌尖类化为女人上下唇),“我”的嘴唇有两瓣,诗人于是妙笔生繁花,一份欢欣作双倍想了。确实,如波特莱尔的诗,是“充满了病的美,如贝类中之珍珠”。
  诗中传达的忧伤是不待言的。女人油滑,必游刃有余于众多“竹节”之间吧?而这些“竹节”是同时被磨光的(重叠)。因此可以理解感官上的快感(舒服)里满怀伤痛,但“蛇”对“我”的吸引毕竟是巨大的,即或冰冷,“我”还是热望冰冷里藏着的“火炽”——或者是肉欲沉溺,但更有了一些精神需求的成分了。当然,也可能仅仅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