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这一对话的通俗的说法

来源:百度知道 编辑:UC知道 时间:2024/06/02 10:47:05
一个同学发了这样的贴子:
“政治老师讲,自我意识是自己对自己的认识和理解,即自己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问题是,主体的“我”看到的客体的“我”不是主体的“我”本体啊?”

跟帖里出现一对呼应贴(可惜就一对):

A:被反思觉察的“我”,是已经对象化的“世界性主体”;同时,始终有一个进行着这反思的“我”不可取消的停留在对象化的此岸,这正是“先验主体”“先验自我”~“世界性主体”是意识构造物,而“先验自我”是意识得以可能的前提,具体地说:我始终在滞留的方式中察觉到我自己,这种原初的滞留也就是原初的综合,借此我得以在任何客体化之先确认我自己,同时,由于这种滞留的方式,我得以获得第一个我与自身的距离,由此,我在最深的维度中是一个“活”的存在,一个“持久”与“流动”合为一体的“活的当下”,这样的先验自我保证了意识的形式连接得以形成,即一种“意识流”、“体验流”~

B引用了A,并:第一次在小组看到现象学式的分析。

“我”对“我”的觉察表征了一种异化,因为主体是认知的无可避让,所有认知都是通过“意向”将指向者纳入“我思”,在活着的“意向流”中到达“体验”,这本身是一种持存。有意思的是,意向,或单独的意向不是持续的,我们在注意中会转向,从而“持续的意向”被打断,这种断点就是就是先验的空白,使我们在反思中不确定。或者叫“我对我的物的不确定”。我们感兴趣的是作为照面而进入我们视界的物的迷离,物自身于我们的可通达。然而当这个物作为“我”而被置入“我思”时,“我”面对的是作为物的觉察者与作为物自身的双重,这是“我”的物化。
如果认知要求了一种意向,而意向不可避免得存留着断点,那么这就意味着“我”并非独立地、完满地、持续地“抓牢”着认识的义务,于是物作为意向者就有间断的可能性。我们能否完全地置物的是于我们自身?
对“我”的异化就是置“我”于物的位置,它是“我”作为“我思”的无可避让,使得“我”在思的安然中“显出”,从而“我”又不是“我”作为一种状态,令“我”在其所是中焦虑和挣扎。“我”对“我”的异化始终可以看待为觉解,向真正之思的一种凝望,在“我”的其是的“扬弃”中打开思索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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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需要说明一下“我”的内涵。“我”在时间上分为“过去的我”、“现在的我”与“未来的我”;同样在空间上可以分为“此在的我”与“彼处的我”。

而反思,不是现在的我对过去的我的思考和内疚,而是对此在的我对彼处的我、过去的我、现在的我、未来的我与此在的我的深深关切与疑惑。

我们知道,主客体的对立仅仅是在主体对客体的认识、实践的时候才互相依存而存在的。

在反思的时候,作为“客体的我”仅仅对于作为“主体的我”是客体,而对于不同于“我”的东东,却是主体,即A所说的对象化的“世界性主体”。同时推动反思的“主体的我”也理所当然地停留在此在——不然反思个鸟啊!并且是反思得以进行的前提。于是,A将他称为“先验自我”,即不需要验证的、天然的主体。

在这个时候,A与B开始了对话。A依照对这种反思模式的观察认为:反思,就是在“滞留的方式中觉察自己”,此处需要特别加以注意的是“滞留”。他不仅涉及时间,同时也涉及空间。所以就引出了“当下”与“此在”。另外,这种“滞留”也使得“先验自我”对“世界性主体自我”的认识凌驾于“世界性主体自我”被对象化即下一刻的实践或认识之前,所以他说是第一个。最后,A回头对“先验自我”的意义作了说明,他认为正是“先验自我”的存在,使反思得以持续进行下去——“意识流”。

B是从另外一个角度进行考察的,他的话对问题的回应要更切题。
问题认为,在反思的时候,本来是主体的“我”,却被置于客体的地位,所以反思并不能认识自己。
B在此基础上于是说道一个词:物化。
反思的实质就是把“主体性的我”当作被“对象化的物”进行认识,所以便出现断点的问题。要知道反思的主体同时也是自身,“我”既是物的觉察者又是物自身。“我”不可能始终将“我”置于“物”的境地——没法反思了,与反思的模式是矛盾的。
因而,B在此论证“先验自我”的空白处,认为反思的状态就是焦虑与挣扎(哲学意义上的)。

两人的对话集中的反思的模式与过程上。事实上现在我们面临的更大问题是“反思的可能性”。工业社会不同与之前的社会就是它有充分的合理性,尤其是科学的存在,“合理性”称为铁定的法则。
但我们知道,任何一种法则被铁定,就意味着对反思的扼杀——合